一根丧志的苇草。

这两天找到了几首中学时候听的日文歌,欣喜。现今都不敢以年数记,动辄三五十年前,真令人害怕。昨儿的梦境又挺稀奇,在老家,情形还略有些复杂,具体记不清了,全程堵心,之后就是被迫害妄想的桥段,慌不择路地逃进了湖水里,醒来,幸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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