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丧志的苇草。

是尤为寒冷的冬季,昨夜下的雪今日几乎都已经化了。时隔两年指尖上又生了冻疮,略疼,痒。不敢触碰。却终于开始看《扯经》,抹不去澈丹身上李诞的影子。也看到自己。尺翰尽铰,热泪平温。只恨辜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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